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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态灾难】②蠕虫(上)连载中

凶手又出现了,就在上个周日。一个农民听见一个类似马的声音,从城郊的农舍中走出,然后就死了。死者的左脸上约有一个直径12厘米的孔,断面粗糙,像是被用一个酒瓶砸穿的;地上有相同的脚印。无疑,又是那个(种)生物。我已经猜到了些,:人面鱼、凶手、法医的脊髓、医生的体液,都是(源自)同一种或同一个生物。而那奇怪的几种物质,功能则类于DNA,只是是另一种遗传物质。它(它们)入侵了,它们占领了我们的DNA,加上它们自己的,占有了绝对的生物学优势。我们(地球生物)与之比较,好像文学与图片的区别,蓝藻与人的区别,童话与史书的区别。人类总说:人为的,自然的。自以为能与自然相提并论,殊不知自己又不是自然的一部分?自从第一支火炬被古猿的毛手举起时,它奋斗了200万年,终于有了自己的文明。有了在物种之内自相残杀的幸运——这,全得益于大脑的优化。一点小小的进化,以及未完全应用的大脑,成就人类文明。其中,就是最顶尖的人,也未完全应用大脑。进化是个可怕的东西,我觉得,那个种族有能力把进化进行下去,并甚至超限应用它。医生倒在手术台前的那一夜,我感到了这个文明的呐喊。没错,他们是有些野蛮,可他们(我们见到的)还只是些工蚁、兵蚁,蚁后都没见到,又如何下判断?“他们定在丛林中。”我是这么对副手说的:“我们一定要去。”“我不同意,先生。”副手显得十分坚持,“但您一定要去的话,我和您一起。”在我被军队当成疯子赶出来之后,我还是有几个盟友的。他们自称探险队,但几乎是一帮疯子:队长丢了一只眼,他的副手失去了左手手掌,剩下的三个人,像在玩军营有些的三个孩子。但也总比两个人去要好。前十公里的旅程一切正常,但在我们生火时,北方传来一个声音,事后回想起来,向用鹤嘴锄去砍树一样。他们马上抄起猎枪去查看,我和副手拿了相机,紧随其后。树上有一个深深的凹坑,壁上十分粗糙,但底部却很光滑,也更硬些;周围的土地上又出现了那种脚印,还有一棵被撞弯的树,枝干处折断。但很明显,破坏者早已逃了。我们继续前进,进入一个溶洞。走到见不到光的地方,我察觉到水中有动静,我不以为然——雨林中蛇多得是。但我把光移去时,事情就不简单了。那是一只巨大的蠕虫,长约二米,皮肤如人鱼般姣白,没有明显的头部,只是想被两片肉膜包起来的微微大一些的部分。如果你去过印度,见过耍蛇人的表演,就知道我们的处境了:我们一动,他也随我们动一下,对扔出的石头毫无反应,应该是热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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