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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态灾难】⑤海中幽灵(上)

我为了那组数字,申请了假期去回乡查阅。

但他们无法为我安排航班,我只有在船上颠簸一周了。

我的仓室不差,可总是让我幽闭。

现在是正午,可比夜更黑,浪不算大,但总能打到小窗上;

太阳被淹没在云层后,只能透出一丝光;雨点狂暴地打着。

正在我希望可以听见一丝雨声时,敲门声拉我回了现实。

门前站着一个脸色黑黑的人。脸上有沉重的沧桑感,大略三四十岁,但仿佛与风浪斗了一辈子。

他手上的一本笔记又拉出了一部分回忆。

与他交流了一阵,我得知他是船上的一名水手,那本笔记是陪了他父亲二十年的。

他父亲在二年前因船难而死,具体原因不明。

“先生。”

他的眼光露出与面孔不相称的求知欲与纯粹的真挚,

“您在这方面很有研究,希望您能帮我。”

我借来了那手记阅读,它是防水而坚韧的,封面所带来的沉重性必乎与包里的那本不样之物的一模一样。虽说是一位老渔夫的手记

(我也不理解一位渔夫为什么写了如此多的东西,好像曾受过教育),

但只有前几页记下了一些关于渔猎的事,而后的字迹新了不少,好像是近几年写的。

我读了起来,但它不比它的同伴好多少,内容同让令人恐慎,比海啸更加可怕。

天还是同样的黑,但真的入夜了,手中的手记翻得超过了一半。

随着真相的靠近,恐慎感如涨潮上升,海风吹来了血腥味,涌动的不是水,是如海一般的黑紫色黏液……

而突然,一切都被吸走了,变得空旷、荒凉--------纸张被划破了,最后几页记着信息的纸张就无法阅读了。

我摘录了一段,也是最后的一部分:船上全是洞,海水和毒药一齐涌入,一切挽救都是徒劳。

我站在甲板上,缓缓向海面坠去。

那时,我向右看,见到了世界上最恐怖的奇景:人长的头足纲动物全身闪动着荧光,有一大群,围着我的船,在明亮的荧光的照亮下,我甚至可以看见它们黏在船上,头部收缩,然后是金属撞击声和海水涌入

----不!不!它上来了!

----没错,是DNC,就是它们。现在,我只好祈求它们不来打我们的主意了。

……噩梦中的我睡得很浅,甚至可以听见声音。

那是个纷乱的梦境,我所经历的一切变态的事都合在了一起。

在那里,鳞翅的振动声很大,伴随着物体入水的声音,我惊醒了,向甲板上跑去。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运输者,它们的头部很像一只大号甲虫,身体细长,长有许多附肢,它们将那些附肢聚拢起来,形成体腔。

它们还长有两对巨大的鳞翅,正在把一仓仓生物投入海中。

因为风大,它们没有完全打开体腔,而是一只只的向下投放。

于是我见到了那些头足纲生物:它们很像鱿鱼,但有两组大的出奇的肌肉,头部用于游泳的膜也大得多。

后半夜,我没有睡着,其实是睡不着。


当你四周有一群凶恶的船只破坏者,而你又在在船上时,谁也不会安心。

副手给我来了一封信,也算是帮了我一把了:老师:“怎么样?到哪儿了?

我最近一直有新发现,还在为士兵们的新装备出点子。

它们的攻击越来越凶,我们不得不动用重火力了。

“它们也出现了一些新的兵种 ,像是棘虫和毒囊虫。

“毒囊虫就是一个生物炸弹,利用集种化学物混合而爆炸,溅出来的液体是强酸,有的还产生毒气。

我发现它们生有为众多腔室,化学物交错分布,无论如何都会爆炸。

我观察到眼龙会投下它们并发射一种简单的强电波,于是仿制了一个。

眼龙有时就在空中被炸成了残片。

“士兵们的护甲多了起来,动力装甲正在研发,一些设备了重型士兵的小队成果不错。

我认为,我们也应改变。”我感到一丝欣慰,也有同情,那样的战事,可能比这里更加凶恶,更加令人发疯。

就在这时,我察觉到窗户外有动静。

八条触须呈放浪状向外,灰白色的膜挡住了视线,中间是一个喙和一个灰色的尖端,向前探着。

触须动了一下,像是在应和什么,随后就是一声撞击,玻璃被撞出了裂纹。我跑到另一个窗口,向外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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