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生态灾难】④对峙（上）
“这场棋关于这星球的命运，每一步都必须慎重。” “可我们被看透了。” “所以我希望学者能与士兵一起行动。” 军官站了起来，“教授？” “我不否诀。但失去他们代价太大了。”我递去一份文件， “我根据它们的生物特征所给的一些武器建议。” 官员接了过去，翻看着。 “哦！”官员跳了起来，“你们和我想到一块去了，只不过花销少了不少。” “这不是我最担心的。”军官挥了挥手，仿佛在驱赶什么， “我担心它们使用……” “生物武器。它们想制造灭绝瘟疫几乎易如反掌。”我接下了下话，“这也是我的观点。” 三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气氛，空气因现实的严酷而凝固了。 这时，一个声音同时在三人脑中响起。 “不，我不会的。” 我们意识到了是谁，但这次心里却出奇镇定：“为什么？”“为了生存，也不为了生存。” “解释一下。”官员问。“为了日后与他种族作战胜利而学习战略；使用瘟疫是当下最快的方式。” “日后？其他种族？”我更困惑了，但没有回答。 “星际殖民。”官员回答了我。 “它们能适应宇宙环境？”我更加诧异了。 “不过目前来说，8年了，瘟疫也没发生，也不用担心了。”军官向门口走去，“博士，准备一下，我们出发。” 出发前的那一夜，是无尽的混乱沙漠，孤单的屋子，一本发黄的笔记本和一串奇怪的数值。 它们诡异的排列让我想到天文坐标。但市政厅里的那家伙出了点状况，那对漂亮的下锷脱落了。 灯光下，黏液里蠕动着一个新生儿，与那捕食者不同，它有一对强健的翅膀。 “那里面的反应能量一定大得惊人。”副手的声音带着丝丝恐惧。 军官很自然地抽出那把漂亮的手枪，对着那东西就开了一枪。 特殊的陶瓷弹划开那娇嫩的胎儿，黏液里发出一声痛苦地尖啸。 它从黏液里挣脱出来，睁开了那大的出奇的眼睛。两对翼死命地扇动，好不容易飞了起来，撞开门飞了出去。 在用那完美的尾刺杀死了三位士兵后，它消失在空中。 小队出发是在正午，平日里险象环生的丛林，在我们眼中如同宁静的后花园，那些生灵变得是那么可爱。 鸟群突然被惊飞，所有人都警觉起来，世界突然又丑恶了。 微风拂面，吹来了阵阵恶臭，摇动的树蔓像是一群群凶兽。 这旷大的空间一下子变得压抑了不少。神经几乎快到了断裂的边界，那无处可寻的可憎生物也许就在眼前。粗糙的脚步声还在，只不时传来的与树木撞击的闷响更是可怕。 终于，解脱出现了。 声音在一的方向逐渐大了起来，那巨大的身躯像是一只公牛。 我身边的一名士兵被撞飞了，我甚至能听到一声清脆的骨骼碎裂声夹杂在噪声里。 冲去约数十米，它停了下来，盯着我们。 军官示意停火，几个士兵都打完了一梭子，可它没有一点事。 那生物全身都是灰色的外壳，表面凹凸不平，头部有一点人类布局，但只有眼睛，各被分成了三块。头上是一副大得出奇的头冠，一样的色彩。 胸前是一双用于执行击碎的粗犷工具。而足，附在那很短的体部上，前足是类于马蹄铁的形状，后足是尖锐的。 身后无数条舞动的尖锐触须进一步突出了它的怪异。 它发出一声尖啸，同时竖起头冠恐吓我们。 “撤退。”军官下达了指令，那些士兵如释负重地跑开了。 我现在才意识到，我从事的是一门多么丑恶的科学。 ……信徒一下子多了起来，研究中心成了朝拜的圣地，八个小时的工作，一半以上都给上帝了。 “恐惧造就神明。”副手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名言。 “如果再这样下去，这里都快成教堂了。”我数了数几个无神论者：“这几个留下，其他的到后方去吧！”“可……先生，这些都是有些重大成果的研究者呀！”官员跑过来，对我说。 “这里不需要软弱的思想者。”我也不知道我从何而来的果断， “向世公布我们的研究，来召集坚定者。”学术性语言已经成为了老人都可以明白的简明话语。 这个动荡的世界平静了下来，每天都有居民背着行囊离开，也有各地的行人来到这里。 令我惊奇的是一位九旬的老人，他穿着的传统服饰――那一大块白布好像记着什么往事。 “先生。”他的英语不是很熟练，年迈地擅抖着。 “我知道这些虫子的历史。”浑花的双眼里出现了一种不想称的严肃。 “那还是在1961年，那时的脑虫还是个人。”他当然看见了我眼里的惊讶，他仍在说：“在中东的沙漠里，坠了一颗陨石。” 它们的黏液给了他几乎永恒的光阴和完美的技术。 20年后，他改造了HIV。无数的病毒从那座小屋诞生，这些年来的大型病毒性传染病，都是他制造的。 具体的我也不记得了，这是他的研究日志。那是一叠厚重的书本。封面也许比我更古老，它后面所承载的历史，比我想象的更加深重。那书上的，已不能算是科学了，它是无数次灾难的源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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