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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生态灾难】④对峙(下)

一个个都是恶魔的主意,是造物主的噩梦。 那一个个单词,都是无数人受到的厄运写成的。 早在1940年,它们就来到了这颗星球,但因为一场沙暴,也才没有造成危害。 但1961年以后的每一次瘟疫,几乎都出自他(脑虫)之手。 有时候,愚蠢真是一种幸运,真相也不只有正面作用。 这些生物是比想象中危险得多的东西。 ……“先生们,还有在场的女士们,我显得很糟糕,声音有点发抖。这里聚焦着全人类的前锋。我们应该尽全力去将那些入侵者消灭。”那些可怕的描述和该死的天文数据又钻进了脑中,太阳穴生疼。 “它们是有母舰的,就在太阳系外围,它约有月球那么大,是一个巨大的生物。” 人群沸腾了,嘈杂、喧闹,但狂笑声占了主流。 那一夜,整个世界都沉寂了,除了那些自杀者,没有人拥有希望。 令我惊喜的是他们都回来了,也没有人走。 应该说人类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灾难,以前的绝望都是来自自身,来自其他人类,还是有人欢喜的。 但这是真正的入侵,真正的战争。如果你是个关心我们的人,下面的事你应该知道了:我们(科学部)正式命名,它们被称为DNC(DNA Collector)。 一本完备的书箱也开始编写,里面是关于它们的所有资料。我以后的笔记都会使用学名(它们的)。 具体介绍请去阅读《DNC手册》。 防止它们扩张是主要任务,各地都建立了防护机制。 正是他们,把我从一个地狱拖向另一个地狱。 那是阿根廷南端的一个小镇,这是南半球的冬季,风里夹杂着丝丝恶臭。 南极仿佛真是那该诅咒的冷原。向导是本地世界危机组织(WDO)的负责人,比起几个憔悴的工作人员,她镇定得多:“先生,这边请。” “情况大概是这样:很多人的墙体里出现了活性黏液,在夜里会听见异样的响动。居民已撤走,只有工作人员和军队留下。” “好的,谢谢。” 我睡得非常不好,水泥墙里躁动的声音不会让任何一个正常人睡着,我只好借着那床头昏暗的灯光阅读那邪恶的手记。 现实与幻想交织,我有几次都看见了墙体中蠕动出来的白色细绳。 我只好在白天休息,夜间出来考察。 那些小家伙看来是不打算让我有个好觉了。 白天,墙体里的嘈杂与恶臭更加令人无法入眠。 一切是在第五天转变的:一名士兵在外出中死去,死相令人作呕,双眼被挖去,身上有大量圆形切孔,脏器被啃食干净,身污流了一地,上头盖着一层透明的坚韧黏液,散发出比尸体更浓重的恶臭。 敌人还是出现了,我已经拼出了那可憎的真相,但更加希望它是假的或根本不存在。 幸好军官发来一封长信,可以转移我的注意力。 博士:“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打搅您,但有些东西出现了,是您预言里的东西和一些更加凶恶的东西。” “我几乎要放弃与它们步兵战,我们的士兵太脆弱,仅仅几只游骑兵就可以把它们吓得半死。一梭子子弹杀不死它们,更多的也不行。” “它们会有一种蠕虫类生物与游骑兵共同作战,命名为火蛇,几乎是一只活的喷火器,那十几米的火焰令人生畏。 记得有一次,科学家们在解剖时不小心打开了它的一个壳盖,易燃的甲烷和酒精气体就充满了实验室。 “您应记得那个会飞的东西,它被称为眼龙,在战场上几乎是死亡。它们长尾上的刺割下了多数死者的头。它们是完美的杀人机器:眼睛下面是发射棘刺的腔,非常准;火蛇也会绕在它身上或呆在它的体腔里带来死亡,它的体腔还会喷出酸液。您的学生认为,它们还会使用回声定位。 “对了,我见到了信使!它们正式的形态美丽的多!双翼如精灵一般,有一只大眼睛,它有三条触须接在那具小小身体上,它使用一个小吸盘黏在物体表面。那时它就在桌上,不比台灯高,透明的双翼扇动着,盯着我看。它向我伸出了一支“U”形触手。 对!它还对我说了话,是劝我放弃的,声音比前几次好听多了,和您一样,显得沉稳面智慧。 游骑兵:指前文杀死笔者父亲的凶手(小队遭遇的攻击者) “我对他说这个不可能,他也很友善地避开了这个话题,与我谈了起来,他说他和几位领导人谈过,他们比我更虚伪。我告诉他这是使命,但他说他以前无法理解这东西,现在也是。 “我被哨兵叫出去了一次,回来之后只有写在纸上的一串数字,我不懂这个于是发给了你。” 这封信像极了平常好友谈谈家常,他的笔尖没有一点恐慌,反而带有一丝释然和轻松,关键他见到的信使的和善反之吓了我一跳,难道它们真的只是他的信使吗? 合上了电脑,我真的见到了那空灵的小家伙,双翼在台灯的光下透出好看的色彩。 眼光没有一丝感情,或应该说那眼光如孩子一般纯洁。 那U形的结构对着我,许久没有发问。 我先开了口:“可以让我睡个好觉吗?” “对不起,这是它们的习性,在晚上成群出动。”那声音真如军官所说,很像我的声音所透出的内在,但多了一丝高深与淡然;那立在灯的生灵,也不是一台传声机器了,像这声音的主人一样,眼中露出不同的神情。 “谢谢。”我开始理解军官了,他真的很平和,有一种亲和力。 “同为研究者,相互理解罢了。” “那我们应该和平才对。”我心里翻起一阵无名之火,那声音那因同样的愤怒扭曲了几分:“我们和你们,只有一方活下来。 原因双方都有:人类总会复仇,而主意识是追求安全与生存的。我只是一个学者,求知欲让我做出这些,你没有想过当一个造物者吗? 他们的技术十分精巧,比C语言先进好几倍。” 声音一下子停了,好像是因为失礼,声音里流出一丝歉意:“对不起,毁了你的希望。” “学者都是一样的。” “我很抱歉。” 那双翼扇动起来,向外飞去,却一直盯着我,眼神中是一大股悲哀:“我有什么办法? 我只是一个器官罢了。” “这确实很悲哀。”我不再怀疑他的本质了,他也的确是个普通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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